葉七泯i

过气文手兼词作,主全职副盗笔。偶尔产一些冷门的粮。三次镇魂和赵磊。学生党低产get√

【主喻黄副双花】【古风】湮没(一)

食用须知:
1.孙哲平张佳乐黄少天死亡向(死亡雷点提醒)
2.感情线不折腾古风玩死自己
3.伏笔应该蛮多的吧但是还是忍不住先发一点了
4.对我就是后妈,后了这么多年也无所畏惧的了
5.不定期更新……的吧
6.不喜勿喷(当然非常愿意接受建议指导的w)


漆黑的大堂,远处一丝光芒越跳越近,隐约能听见匆忙的跑步声。
“阁主!”脚步声突然停止,黑暗中人影摇摇晃晃。
坐在王座上静静翻动书籍的男人明显被扰了性质,眉头一皱,吓得下属立刻跪了下来。
“什么事?”声音意外的儒雅,倒像是一介书生。
“这一届的武林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有什么意外的吗?”男人温柔的声音里透出丝丝阴森。
“据传报,这次衙门的大捕快、制造暗器的百花坊的坊主和武林盟主都会出席。”
“哦?”男人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挑逗,“那便有意思了。”
正文
山下的小村庄熙熙攘攘,最近一周,村子里的小客栈已经住满了旅客,不少户人家改行做了民宿,只因不久后要在山上举行的武林大会。
参战的,观战的,各大家族早早就定好了住宿。人来人往讨论的都是这次武林大会谁能夺冠,能够进入现任武林盟主家中谋个一官半职。毕竟换届是十年一次,每年都例行会也都是招揽人才罢了,连盟主本人都不一定在场。
要是盟主不在场,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来了。
一袭白衣的男子在山林里快速穿梭着,腰间浅蓝色的腰带束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笛,看着虽是好看,名贵的样子,其实上也不过就是一般的材料罢了。听着耳边渐渐飘来几丝人声,离镇子只有不到一里路了,男子加快了步伐,身形在树林留下一串残影。
看着挤满了人的街道,男子不禁扯了扯嘴角,人……还真是多啊。怕是今天连落脚都地方都找不着了。连续赶了两三天路的男子腹中略有饥饿,便问过一旁的小摊贩:“小老板,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饭馆或是客栈吗?”
卖小首饰的商贩抬头看了一眼,见男子长的也是有些秀气,心中顿生几分好感,低下头继续忙活着整理:“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吧?”
“嗯。”男子淡淡地答了一声,
“要是找客栈的话,那你倒是来的太晚了,所有的客栈在一个月前已经全部订满了,民宿倒可能还剩着些。饭馆的话倒是到处都是,就看公子你想去哪一种了?不过看公子这副打扮,到不像是穷到家的那些‘武林高手’。”商贩摆弄着小首饰,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倘若公子不嫌弃的话,小人家遍是开饭馆的,偶尔也接些民宿活,现今房间倒还空着几间,不然公子就屈居?”
男子倒是微微一笑,明白了商贩的意思,一拱手:“那喻某便叨扰了。”
天色渐晚,男子跟着商贩到了家中不大的小楼,倒也能住下不少人。
“那请公子稍等。”商贩把担子放下,往小客厅走去。
男子微微额首,握住手中的剑。
突然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男子皱了皱眉,朝着屋子里走去。还没走进门里,就听到一名青年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诶我说你们这个民宿怎么能这样呢明明是我们先来的怎么就没有房间了呢?你看你看那个房间就没有人,怎么就不让我住呢,你们这么做生意是不行的啊以后客人会越来越少,你们就一分钱也赚不到啦。你是觉得把这间房给我住好呢还是你以后赚不到钱好呢?”
聒噪。男子眉头皱了起来。
“客官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个屋子早就被预定了的,咱们啊还是要讲讲规矩的啊。”之前在市集上的商贩一直给青年男人赔着笑脸。
青年长着一张秀气的脸,但是一张嘴倒不是一般的能说,让男子这般喜静的人受不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袍如同暖阳,一直能照进人的心里。
不对,已经不是暖阳了,分明是八月的艳阳天,烈的人心烦。
“公子,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这店既然是我先定下的,那便要劳烦你另投他宿了。”男子清冷的生音如同圆润的玉珠,字字落入人心。
如同艳阳般的青年转过头来,看见了手里提着剑的男子,撇撇嘴:“就是你占了这间房子?我告诉你这是整个镇子最后一间屋子了,我明明就是比你早到,我要住这里。看你的样子也是习武之人,嘿嘿嘿我可是很厉害的,要不要我们打一场,谁赢了归谁啊?”青年嬉笑着逗弄着男子。
男子嘴角倒是微微一扬:“看来在下的运气还不错啊,竟赶上了最后一个房间。不然在下便请阁下屈居,在这短暂的几日内与在下同住一房呢?”双手抱拳,泛着冷光的剑握在手中。
青年看男子做出了让步,哼哼唧唧地也就同意了。双手抱拳冲着男子一鞠躬,剑也同样是握在手中:“在下黄少天,剑客。”
听到介绍,男子眼神略微一动,却极快的回礼:“在下喻文州,笛师。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一边的商贩看两人解决了住宿问题也是颇为高兴,连忙去准备饭食。
喻文州找了靠近的一张桌子坐下,笛子放在了桌上,玉石透光映的桌上光纹潋潋。
黄少天一转身腿往凳子上一搭坐在了他对面,手指敲着桌子就开启了话题:“喂喂喻文州,你也是来看武林大会的吗?我告诉你今年武林大会可精彩了啊,盟主说不定要换届啦!记得十年前上一届的武林盟主都做了二十年了,被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给打趴下了。让人看的那叫一个爽快,那个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孙哲平!唰唰两拳,一个左踢腿,一个旋风侧踢,再一拔剑刺一朵剑花,那叫一个流畅,那叫一个帅气。可惜当年我才十五,被家里人按着不给出来,没看到那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今年他也才二十七,嗯,说不定他还能再连一届,不过我觉得也许有人能把他打下去呢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喻文州端起眼前的茶杯泯了一口:“聒噪。”
换了谁听了这句话也不会还高高兴兴地说谢谢夸奖,黄少天瘪了瘪嘴,抬手倒了一杯茶,捻起一小盘瓜子就磕了起来。可是光磕瓜子也甚是无聊,没歇上半盏茶的功夫,黄少天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这次的赛制是混战出八,八出二,然后冠军打盟主欸。混战什么的,到时候万一参加的人连擂台的站不下,那就有去,这江湖上……”
“最讲究一个‘义’字。”喻文州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所以无论是混战还是后面的单打,同派的必然有互帮互助的嫌疑。不过本来这大会也没有绝对的公平,要不然怎么总是大门派掌门担任呢。没有一定的背景和实力,谁敢争这片‘天下’。”
黄少天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所以啊,像我们这样的江湖个体人士,也不过就是凑个热闹罢了。”他突然戏谑地笑了,一声,把脸凑到喻文州前面:“喂,姓喻的,你刚刚喝的,是我的茶。你什么时候倒过茶?”
    喻文州瞥了一眼桌子,果真上面只有一个剩下点茶末在杯底的茶盏,和一个空茶盏,喻文州收回眼神淡定地往空茶盏里斟满茶水,端起来抿了一口:“无妨,一盏茶而已,若是你嫌弃,再问小二要一个茶杯就可以了。”
黄少天本想借机笑他一番,结果喻文州的反应让他半点笑意也提不上来,只好气鼓鼓地说:“我也无妨啊,一盏茶而已,我才不像女儿家一样呢。怎么可能在意这小小一个茶盏,把你那个拿过来让我喝一口我都毫不在意,哼。”说罢,又往茶盏中倒满茶水,又一饮而尽。
  喻文州好笑地看着他:“你是小孩子吗,为这么一点点事情生气。呐,喝吧。”
  黄少天瞪了一眼喻文州,却发现他真的把他的茶盏推到了自己面前,一双充斥着戏谑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脸,似乎等着他把茶喝下去。
  “嘭”的一声,黄少天拍桌而起,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我回房了!”然后自以为很帅气地拿起剑,往楼梯走去。
“少天,”听到声音,黄少天脚步停顿了一下,想到自己应该还在生气,于是又继续往前走。
“钥匙,在我这里。”这下子黄少天不能不回头了,只见小二端着菜,正准备放在桌上,而喻文州手里甩着钥匙,手边的笛子在阳光的反射作用下熠熠发亮。应该是小二刚刚拿来的。
    黄少天只得又往回走,喻文州合上打开的手掌,把钥匙收到袖内,拍了拍一旁的木凳:“少天,来,坐这。”
    黄少天觉得,这么多年来,这是唯一一个让他在见面的一个时辰内,就如此印象深刻,而且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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